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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2 / 2)


  众人吃惊,圣上却抚掌一笑,“好!”

  及至晚间,寿宴继续,圣上下旨昭告此事,百官望着坐在太后身侧的秦夫人与秦初苧,暗暗感叹,亲生的没错了,太像了。

  众人欢庆之时,世子爷悄然离了座,秦初苧暼见偷偷跟上,世子爷回眸,“出来做甚?”

  秦初苧跟来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只好说,“谢谢世子爷为我拟封号。”

  不想世子爷道,“此事原是父母亲人才能做的,我想你父亲及太后极为愿意做这个,但被我要走了,想必她们还气着,你却要感谢我。”

  秦初苧:“……哎?”

  眼睁睁看着男人极快地消失在夜色中。

  宴会结束,太后舍不得放秦夫人回府,兴许天黑了,秦夫人有些怕,看着周围陌生得很,只抱着秦仲清不松,太后如何哄都不行,秦仲清这才有机会告知太后秦夫人的病情,“已看过大夫了,大夫医术极好,说是能根治。”

  太后伤心不已,可看着秦夫人依赖秦仲清的样子,又欣慰许多,“你待我女儿定是极好的,罢了,今日你带她回去住吧。”挥挥袖子,背过身去了。

  秦初苧于心不忍,白日她觉着太后身份过于贵重,威势又重,不好亲近,一到晚上,热闹褪去,太后也不过是个思念女儿的花甲老人,她不由轻声道,“我能留下来陪您么?”

  太后欣喜地回头,“初初愿意么?”

  秦初苧嗯了一声,太后喜极,目送秦家夫妇走了,带着秦初苧回了寝殿,两人同住一夜,秦初苧与太后亲近许多,越是亲近,太后越是不想放她回去,索性和秦初苧一起回了秦府。

  太后摆驾,阵仗极大,过长街时许多人抻着脖子看,全京都在传秦夫人才是真正的长公主,一时间众人唏嘘不已,想当初秦仲清入狱,秦夫人发病,他们女儿被迫入了宫观,如今才过了多久,秦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太后进了秦府,秦夫人见了她就要她抱,嘴里喊着母后,多少年了,没有人知道太后心里多么渴望这声母后,她恨不得把世上最好的东西都给秦夫人,更别提秦夫人要她捉蝴蝶了,她当即要去,众人忙道,“太后使不得。”

  太后年纪大了,可做不得这个,秦仲清命丫鬟带着秦夫人去捉,太后环视四周,“初初呢?”

  “回院子去了。”秦仲清扶她坐下,她望了一眼隔壁,“柳暄在此修道,对你们有无影响?”

  秦仲清迟疑,这不是有没有影响的事,按理说世子爷救了秦初苧,他该去道谢的,只是……

  太后一看就明白了,“你也怕柳暄?”

  被戳中心思,秦仲清羞愧地垂下头,太后道,“别不好意思,哀家有时候也怵他,初初呢?”

  她还念着秦初苧,秦初苧放下给师父写了一半的信过来了,听太后问道,“初初怕柳暄么?”

  “世子爷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不怕的。”

  太后与秦仲清对视一眼,秦仲清到底是个男人,心思不若太后敏锐,太后思及李枝以往对秦初苧的嫉妒,转瞬明白了,“救命之恩确实重要,我们得报答,但是,初初你记着,男人是最惯于隐藏的,初初可不要被外表迷了眼。”

  秦仲清极为赞同的,连连点头,“你可记清了,哎,张大人来了。”

  张载言远远过来,秦初苧见到师父,笑着迎了上去,这一迎,太后神色变了,“初初与张载言甚是熟悉?”

  秦仲清便把与张载言的约定说了,太后听了满意地笑眯了眼,“两人是般配的,不过张府提亲前,还是要问一下初初,姑娘家心思难猜,别弄错了。”

  “是,那我晚间问问。”

  “哀家来。”

  太后喜欢为秦初苧操心,对秦夫人的关切更是无微不至,觉着秦府宅子过于简陋了,同圣上说要为秦家修建长公主府,圣上当即着工部去做。

  还不等太后来问秦初苧,张皇后来见,张口就问,“初初可与人有过婚约?”

  “并无,怎么了?”

  张皇后道明缘由,原来是大都督府的大公子,便是杨卿卿的兄长杨庭之,寿宴那夜窥了秦初苧一眼,回了府就念念不忘,请求母亲来秦府提亲,杨夫人斟酌着秦家如今的地位不敢贸然行动,便进宫求了张皇后来太后处打探一下。

  太厚听了神色有些古怪,“可你弟弟中意初初,不过杨庭之也是极好的,哀家见过,俊得很。”

  “母后,当儿臣没说!”

  张皇后回去命人飞快告知都府夫人,“此事莫要再想!”

  杨夫人还以为怎么了,一时被这个气势唬住了,命令儿子断了对秦初苧念头,杨庭之面上应着,心里不甘心极了。

  张皇后唬了杨家,便来催太后,催得太后心底舒服,“初初多讨人喜欢,这家求,那家求,自然你弟弟也很好。”抽了个天好的日子,和颜悦色地问秦初苧,“你觉着张载言如何?”

  秦初苧笑答:“极好。”

  她从不吝啬对师父的夸奖,提起师父就双眼发亮,太后道,“张载言极为喜欢你,你愿意让他做你的驸马么?”

  “这……”

  秦初苧不知所措,师父极为喜欢她,还要娶她?

  一时间,秦初苧心神乱飞,思绪混乱得嘴唇翕动几次都没说出话来,“我……”

  慌张意乱的模样入了太后的眼,太后一下猜中她的心思,她这是在犹豫,没有直接拒绝,那就有可能,太后笑道,“初初别怕,此事不急,多想一想也好。”

  秦初苧回了府也是不知如何是好,秦仲清偏偏还问了她,她更是无错,亦有些烦躁,“爹爹莫问了。”

  秦仲清只好闭嘴。

  夜间,秦初苧拿起给师父写了一半的信,心想师父可知想娶的是自己徒弟?她提笔要写,却不知写些什么,总不能写,听说您要娶我?

  不若再约见面,上次见面被毁了,她亦不想再去青阳山,直接命丫鬟送了信去张府,信上邀请张载言去游湖。

  张载言接了信,不免紧张地做了准备,及至那日,秦初苧抱着世子爷帮她寻回的鸽子先进了湖中画舫,张载言不过一会儿也到了,还未行礼一眼就暼到了她怀里的鸽子,神色一怔。

  秦初苧预料到了张载言会如此,“张大人瞧着鸽子熟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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