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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第六名刺客,女忍者虎杖(1 / 2)



1



“……嗯嗯、呜、唔、嗯呜!”



在黑暗之中,一阵含糊不清的呻吟声响起。



饱含湿气的炎热空气,笼罩在肌肤周围。



这里是名为花道社社办的草庵。



这座草庵盖在水边,远离校舍跟教室大楼,地底下有个很隐密的小房间,也是其他学生几乎不会接近的地方。



“这里最适合用来拷问了……”



一名美少女笑着说。她一袭黑色高中部制服,肌肤白皙无瑕。



丰盈乌黑的大波浪长发披散在背上。



唯一有点色彩的部位,是她朱红的唇瓣和微露的雪白贝齿。但唇角旁边却以黑色口罩盖住。手上也戴着黑色薄手套。



这个少女正是——



“甲贺女忍者八哥众,第六名刺客˙虎杖。不过像这样报上姓名,其实也没什么意义了。你就好好享受吧,义仙姊姊?”



在口罩的影响之下,虎杖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有点模糊。



尽管如此,听她说话的义仙也没办法随自己的意发出声音。



“唔……”



因为她嘴里塞着高尔夫球大小的球体,根本无法开口说话。



那颗球上面有许多孔,穿孔的绳索把球体固定在她张开的嘴里。



义仙双手举在头顶上方,从天花板横梁垂下来的绳子,把她的双手绑得紧紧的。



她下半身直接坐在木质地板上,双腿以不端庄的姿势打开,几乎整片敞开的制服甚至让她大腿内侧都裸露而出。



“很好,真好啊!义仙姊姊,你真的好美哦!很性感!我最最最……喜欢你了!”



虎杖的眼眸闪闪发亮,双手交握在胸前,摆出祈祷似的姿势浑身颤抖。



“呵呵呵,既然义仙姊姊不能回答,虎杖就要说话啰,虎杖从很久以前就很仰慕姊姊。从义仙姊姊在德川学生会长身边就开始了。这世上果然还是有所谓的一见钟情呢。在那之后,虎杖的心就被义仙姊姊掳获了。”



虎杖说话的语气和声音都很温柔。湿润眼眶里的浅色瞳孔凝视着义仙。



“唔唔……”



“呵呵呵,你想说你很惊讶对不对。义仙姊姊的立场是负责里柳生,是德川学生会长私人军团当中的死士,无论什么时候都在暗处潜伏,绝对不会来到台面上。我能在德川学生会长身边看见你,真的非常偶然,是一个非常难得的机会。可是从那次之后,虎杖就一直一直——一直对义仙姊姊很专情。每天只想着义仙姊姊。我一直希望有朝一日能像这样毫无顾忌地玩弄义仙姊姊,两人共同享受这种美好的时光!”



尽管虎杖戴着口罩,还是能看得见她的眼角愉快地扬起。



“义仙姊姊,或许我们很像哦。”



虎杖。



在学园里的名字是板鸟悠子。高中部二年级,也是花道社社长。



“严密地监视柳生道场,搜集情报,这些都是虎杖从过去以来就一直负责的工作。所以当我看到义仙姊姊突然现身,并且跟那个柳生宗朗接触,让我大吃一惊。不过,既然可以尽情地见到义仙姊姊,也是一件很令人开心的事。可是,自从知道姊姊对柳生宗朗那家伙大送秋波,让他触碰你,跟他愈来愈亲近之后,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觉得好悲伤,好难过好难过,我想要把那样对待姊姊的柳生宗朗大卸八块,切八段切八段,还要再切十六段,我一直都想这么做!”



不知何时,伏身在地面上的虎杖已经爬向义仙,她抬了起头,双眼眨也不眨地凝视着她。



“所以,这次能和柳生道场的‘剑姬’们进行决斗,虎杖真的好开心好开心。当然,虎杖的对手一定要是义仙姊姊才行。姊姊你本来就是个行踪飘忽的人,所以光是要找你就很不容易呢。”



虎杖的眼神露出欣喜的光芒。



虎杖跨坐着义仙地面上的双脚,用自己的腿和她摩擦。



“可是,义仙姊姊自己出现在虎杖面前。自从虎杖收到决斗书之后,姊姊就知道要跟虎杖作战了对不对。也就是说,就像虎杖一直看着姊姊一样,姊姊也从很久以前就知道也意识到虎杖了!好棒好棒,真是太好了!虎杖一直在看着姊姊,让姊姊也开始看我了!好开心好开心哦!”



虎杖进一步用脸颊不断磨蹭义仙的乳房。



“唔唔……!”



尽管义仙别开了脸,却因为双手遭到捆绑而无法挣脱。



“啊啊,义仙姊姊的香味,真的真的好香啊!”



虎杖不断把鼻子凑过去闻,用力吸入义仙肌肤的气味。她把整张脸埋进义仙胸前的深邃乳沟里。



“所以虎杖想到一个方法,可以把义仙姊姊叫过来。虽然乍看之下很困难,但是实际上很简单哦。因为姊姊也一直都在看着虎杖,所以虎杖就独自来到花道社这个草庵的附近,等义仙姊姊走到死角的时候,我就放声大叫,叫得很大声哦,然后倒下等姊姊来。虽然有点花时间让我觉得有点寂寞,但是过了四个半小时之后,我就发现姊姊的气息了。我好开心好开心,几乎要大叫大笑了。虎杖很努力地一直躺在那里哦。结果姊姊就把虎杖抱起来了。呀————!”



虎杖高声尖叫,脸颊还是埋在义仙胸前的乳沟磨蹭着。



“嗯!唔……”



义仙的脸颊绯红,已闭上的一只眼睛闭得更紧了。



“呵呵呵,被姊姊抱的时候,虎杖睁开眼睛了哦。假装成浑身无力,低声跟姊姊说话呢。结果姊姊为了听清楚还把脸凑得更近,好机会,因为啊——”



虎杖抬起了头。



她将手放在盖住自己口鼻的口罩上,然后再次拿开它。



“吁……”



虎杖用力地吐了一口气。



“唔!”



义仙挣扎着。



她浑身阵阵颤抖,眼皮也随之痉挛,微微睁开。



黑眼珠像是不见了一样,几乎要翻白眼的眼睛不停打转。眼角渗出了一些泪水。



“呵呵呵嘿嘿嘿哈哈哈!就是这样,虎杖呼吸的气息具有可以麻痹身体的毒性。只要用力吸了一口,身体就会无法动弹,昏厥过去了。另外……”



虎杖露出笑容,把脸别开。



虎杖之所以必须一直戴着口罩,理由就是在此。她光是透过呼吸吐出来的有毒气体,就可以对人体造成伤害。



看上去就像一般用来对抗感冒或者花粉症的口罩,但实际上却具有中和虎杖毒性气体的特殊设计。



“我的呼气有毒的事,连义仙姊姊也不知道对不对。所以虎杖轻轻吹一口气,姊姊就好痛苦好痛苦的样子,当场倒下来了。姊姊痛苦的脸庞,看起来好美哦!真的好美好美,现在也很棒很棒哦!”



虎杖亢奋起来之后,呼出气体的毒性又更强了。



“呼、啊……啊……”



义仙浑身痉挛不止,褐色肌肤上更添红晕。



因为塞住嘴巴的球体上面有孔,因此不会妨碍义仙呼吸。



但因为她没办法闭上嘴巴,因此唾液也会不由自主地流出来,沾湿了她的唇瓣,滴下后也弄湿了胸前裸露的肌肤。虎杖毫不犹豫地舔了它们。



“呵呵呵啊啊啊!我跟义仙姊姊间接接吻耶!姊姊的口水,好甜美唷!好想直接吞下去喝……呵呵呵,可是,如果直接亲嘴吸姊姊嘴里的唾液,虎杖的气息也会直接吹进姊姊的嘴里。如果姊姊直接吸一大堆虎杖呼出的气,不知道会变成怎样呢。或许身体的麻痹就解除不了,直接变成一个废人了。甚至连大脑都会麻痹,流出一堆眼泪口水之类的,义仙姊姊会变成那样。好棒好棒,好棒好棒哦。这么一来,姊姊就会一直属于虎杖,一直让虎杖照顾了。呵呵呵呵呵呵!”



2



虎杖的手伸向义仙胸前之后,终于开始缓缓反覆揉捏了。



“唔……啊。”



“义仙姊姊的胸部,好有弹性,真棒真棒!让虎杖多看一点!”



行为愈来愈大胆的虎杖,取下了手上戴的手套,用尖锐的指甲撕破了义仙身上的制服。



“虎杖的气息还在体内的时候就不是毒哦,可是只要一从虎杖的身体离开,到了体外之后就会变成有毒。还有还有,虎杖的手上也有让人麻痹的毒性。正确来说,是虎杖的汗水有麻痹性的毒。或许从虎杖身上出来的东西全都是毒呢。虽然我自己没有调查过啦,不过好像还有哦。义仙姊姊来帮我确定一下吧,呵呵呵嘿嘿嘿哈哈哈!”



衣服纤维的撕裂声不断响起,义仙的乳房已经完全袒露而出。



“啊啊、啊啊,姊姊的胸部,亲眼看到姊姊的胸部,好美,好美哦!深色的皮肤流着汗水有了光泽,好美!啊啊,柔嫩的肌肤好像吸住了手掌啊,虎杖正在摸义仙姊姊的乳房,抓着搓揉,你看你看你看!”



义仙充满弹性的乳房在虎杖手上不断改变形状。



在虎杖摇晃、抖动、扭曲、挠搔、轻滑、挤捏、轻弹之下,柔软的弹性几乎快要把虎杖的手掌弹回去。



“嗯嗯唔唔!”



“好棒、好棒、好厉害、好厉害!虎杖身上的汗水跟唾液都是麻痹性的毒。可是直接涂在肌肤上,微量的毒性反而会带来催情效果。虎杖拚命地揉捏、玩弄姊姊的胸部,所以乳房已经完全染毒了哦。你看,你的乳头都已经这么挺、这么硬了。”



虎杖的手指戳弄起义仙的乳头。



“呼、唔……嗯!”



义仙的上半身剧烈地颤了一下,乳房也随之摇晃,晃动的幅度更大了些。



“好厉害、好厉害!义仙姊姊,你快让虎杖看,虎杖还要看还要看……再多一点,直到姊姊全身上下发烫变湿。”



终于,义仙的制服裙也被虎杖划破,一大片白皙的肌肤裸露而出,只剩下腰侧勉强连在腰上的性感大腿丝袜和内裤而已。



“啊啊,义仙姊姊的肌肤,肌肤肌肤肌肤,虎杖好想舔、好想舔,好想舔哦,可以吗?可以吧?现在虎杖可以恣意地把义仙姊姊变成虎杖喜欢的玩偶……嗯,唔……啾、啾。”



虎杖的唇瓣贴向义仙身上的肌肤。



她细细舔舐义仙的乳房,然后再继续往下探索,唇瓣轻抚结实的腹部,让义仙的腹肌不禁因为紧张而颤抖。



不过,虎杖舌头分泌出来的——



“啊唔……唔……啊。”



唾液,直接在肌肤上产生作用,让义仙失去抵抗能力。



义仙感觉体内异样炙热,几乎都快融化了,身体每个角落都在发烫,仿佛虎杖的毒性在全身上下循环。



“嗯……啧、啧……呼、呼、义仙姊姊的香味愈来愈浓了哦。好棒的香味,跟虎杖想像的一样,很像水果中的荔枝,虎杖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姊姊的香味哦!”



虎杖的唇瓣划过义仙的肚脐,缓缓爬到内裤上。她用脸颊不断地来回磨蹭亲吻从内裤到下腹的部位。



这时候,她的唇瓣又一路往下,亲吻在大腿上的次数不可胜数。



义仙双腿敞开,穿着性感大腿袜露出了大腿肌肤,诱惑着虎杖的唇瓣。



虎杖不断来回亲吻之后,唇瓣终于触碰到内裤的中央部位。



“呼……唔、唔!”



透明的唾液从义仙的口中滴落,弄湿了她自己的双乳,就这么一直滴到侧腹部位。



“呵呵,差不多了呢。义仙姊姊现在呢,已经完全中了麻痹之毒,完全没有抵抗能力了。所以虎杖现在想要听姊姊的叫声,呵呵呵,让虎杖听听姊姊的叫声吧。”



虎杖的鼻尖和脸蛋埋进义仙双腿之间,缓缓地抬起头来。



她挪抬自己的身体,缓缓爬上义仙的身体,伸出了手,取下义仙嘴里的拘束道具。



“嗯!噗哈!啊……呼、呼啊!”



“呵呵呵,怎么了,义仙姊姊?你因为连嘴巴都麻痹,所以没办法讲话了吗?”



虎杖这么说着的同时,把脸凑近了她。就在两人的鼻尖几乎快触碰到的时候,虎杖的呼吸也对义仙造成威胁。



“呼啊、呼啊……如果你抓住义仙是想要问出什么情报,那你就白费心机了。不管义仙接受怎样的拷问,也绝对不会泄漏半点口风。因为,义仙早就这么跟其他人试过了。”



义仙濡湿的碧绿眼眸凝视着虎杖。



义仙中毒麻痹的身体,无法随心所欲活动,只能拚命地眨着双眼。泪水违背了她的意志不断落下,无法流利说话的唇角也流淌着唾液。



“好棒好棒好棒好棒!义仙姊姊和虎杖,现在正在说话正在说话耶!姊姊那只碧绿的眼睛好棒好棒!虎杖一直想看你遮起来的那只眼睛,虽然好可怕不能看,可是只要再继续麻痹下去,让姊姊什么都无法思考的话,虎杖也一直好想好想看姊姊的红色眼眸的!”



虎杖似乎很害怕义仙的魔眼,不过她还是认为可以透过麻痹来克服。



“义仙也对天海跟你们这些女忍者很有兴趣。关于你们的企图,还有想对柳生宗朗大人怎样……”



“呜啊啊啊!义仙姊姊,你都已经被毒到这么严重了,还能说出这种话,想这种事,真的好厉害好厉害哦!可是就算有点危险,想一下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呢。毕竟虎杖也有从姊姊身上问出情报的任务。嗯嗯,在柳生道场里,连那个真田幸村都不知道的事,看来也只有姊姊才知道了。因为姊姊替德川庆彦学生会长做事,所以一些内部工作的情报,只有姊姊知道,这些事情虎杖都想知道,可是也很想继续跟姊姊玩下去。”



虎杖的唇瓣又轻轻抵着义仙的肌肤。



啾、啾……她轻啄般的吻,触碰着义仙的乳房与腹部,并且爱抚着她。



这时,义仙感觉仿佛有股微弱电流窜过似的,瞬间有种炙热火焰逼近的感触。



“唔!啊……!”



义仙不由得发出呻吟。乳房前端颤了一下。



“只要把义仙姊姊的情报和虎杖知道的情报相互对照,或许就可以知道很有趣的事呢。”



虎杖的亲吻已变成用灵活的舌头舔舐义仙的肌肤,刺激和毒性也更加强烈。



不仅如此——



“对了!虎杖想到一个好方法了,虎杖只要一边这样玩弄义仙姊姊,一边逼问出情报不就得了?没错没错就这么办!”



其实这原本就是在拷问,只是虎杖心里对于能绑住义仙、随心所欲地玩弄她感到太过亢奋,于是把问出情报的事放在第二位。



“姊姊,你知道吗?这里是花道社的社办。所以也有很多的花哦。呵呵呵,里面虎杖最喜欢的就是带刺的花。不过‘※虎杖’这种植物上面没有带刺,无聊死了。”(编注:虎杖别名土川七或日本蓼,属于蓼科多年生草本植物。虎杖的茎有节而且中空,犹如一根手杖。)



在虎杖说着这些话的同时,蔷薇藤蔓已缠住了她的手。藤蔓不断地从她的上衣里伸出来。



“那是……”



“日本的花道里虽然很少用到西方的花朵,不过虎杖却很爱用哦。义仙姊姊和黑蔷薇很搭,果然很棒很棒,超适合的,好美,姊姊好美!”



虎杖让蔷薇的藤蔓缠绕在义仙赤裸的身体上。



虽然名字叫黑蔷薇,不过花朵并非整朵都是黑色的,花瓣中央还是有些许红色。简直像是从中心点开始缓缓燃烧到灼热一般。



“唔……”



蔷薇藤蔓逐渐缠绕而上。花上的刺扎进义仙的皮肤里。只要轻轻掠过,就会划破皮肤,渗出鲜红的血珠。



义仙满是汗水的褐色肌肤与黑蔷薇。在血液的鲜明对比之下,让虎杖的双眼闪烁着妖异的光芒。



“流血了。啊,这里也有,那里也有。哼哼,这种花刺划出的伤口不会痛,只要靠‘剑姬’的生命力˙治愈力,随即就能痊愈,不留下一点疤痕。所以,呵呵呵,要更多一点,你看你看,鲜血一直冒出来,唉呀,可是立刻又愈合了。嗯,再多一点、多一点……啧、啾啾!”



虎杖以蔷薇藤蔓束缚义仙的肌肤之后,开始舔舐起她身上藤蔓刺破的伤口。



血珠凝固的速度很快,薄薄皮肤很迅速地绷紧,伤口也会自行消失。



在伤口愈合之前,虎杖拚了命地舔舐着。舔舐着义仙的血珠。



虎杖的唇瓣因为义仙的血液变得鲜红,连脸颊上也有血液掠过,为白色肌肤增添了妆彩。



“啊、啊……啊。”



“义仙姊姊,你为什么要跟着柳生宗朗呢?那个宗朗到底哪里好了?甚至让你舍弃了德川庆彦大人成为宗朗的‘剑姬’。理由到底是什么?你这么做可以得到什么、有什么好处呢?”



虎杖一边舔着血液一边追问。



义仙并未回答。



“甚至连幕府方面也对宗朗另眼相待,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难道那个宗朗就这么特别吗?明明他看起来就不怎么样,结果却连义仙姊姊都变成那个宗朗的人,让虎杖好寂寞好难过又好震惊。幕府到底是要让宗朗是死是活?或者是要利用他呢?”



这种单方面的质问其实也是在质问义仙本人。



“唉……果然如此。”



义仙双眼迷濛地低头凝视虎杖。



“果然如此?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义仙姊姊。虎杖完全不明白你想说什么耶。”



虎杖拉紧了黑蔷薇的藤蔓。



啵、啵、啵、啵……义仙的肌肤上接二连三迸出了小小的血珠。



“幕府……让你们八哥众单挑道场,再依结果做出对宗朗大人的处置命令。换句话说,你们跟天海都一样,只不过是看门狗和弃子的角色罢了。”



义仙说道。



“呵呵,这种事虎杖早就知道了。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可以跟义仙姊姊这样玩,像这样面对面说话,还有……”



虎杖的手伸进义仙的双腿之间,突然使起了劲。



“啊、啊啊!”



义仙的声音有着前所未有的狼狈。



“虎杖甚至还可以这么做呢。义仙姊姊做了很多见不得光的坏事,同时也知道、体验了很多肮脏的事,可是身体却是出乎意料地贞洁呢。姊姊最重要的东西,不就藏在虎杖手指的前方吗?”



虎杖的手指不住扭转,然后戳刺。



“住、住手……那个不行、不、不要啊啊啊啊!”



义仙一脸抗拒,不断摇头,汗水从发丝跟肌肤上飞溅出来。



“你真的很纯洁呢。那就是你想让宗朗拥有的吗?德川学生会长不把女人当一回事,所以也不会碰义仙姊姊一根汗毛。义仙姊姊那时候也不会意识到自己是否贞洁。可是现在,在义仙姊姊成为柳生宗朗‘剑姬’的现在,它就成了姊姊你最珍惜、最想保护的东西了。”



虎杖凝视着义仙,滔滔不绝地说着话。



见义仙将脸别开,她将唇瓣印在义仙的耳朵上,呢喃似地继续又说:



“可是现在姊姊最重要的东西,已经在虎杖掌握之下了哦。你看,虎杖的手指只要再前进几公分,姊姊那最重要的东西就会弄破了。刚才流了一堆血的姊姊,只要流一点血,就会失去贞操啰。”



虎杖又舔了一下义仙的脸颊。



“啊。”



虎杖亲吻、噬咬起义仙的耳垂。



“怎么做怎么做要怎么做才好,你想要怎么做呢,义仙姊姊!”



“唔、唔唔……!”



义仙的耳垂被虎杖噬咬之后,伤口流出了鲜血。虎杖似乎对这些鲜血感到满足。



“不过,话说回来,没想到虎杖的毒对义仙姊姊这么有用,竟然能活捉姊姊,而且还玩得这么开心,那接下来要做什么才好呢,姊姊?啊,还没决定该怎么处置姊姊的这里哦。怎么办呢?总觉得好像有点玩不太够,虎杖开始觉得无聊了。”



虎杖动了动手指之后,微微响起模糊的水声。



“唔唔……”



“喂喂,义仙姊姊,你说说话嘛。虎杖最喜欢最喜欢最喜欢的义仙姊姊,实力应该没有这么弱吧。你一定很想强烈反击才对。可是、可是虎杖的毒还更厉害更厉害对不对,呵呵呵!”



虎杖如白蜡般的雪白肌肤泛起潮红。



她的眼瞳湿润,像是吸了义仙的血之后醉了似的。



“虎杖的剧毒体质是与生俱来,所以不会有人理会不会有人喜欢也没人愿意碰我。我一想靠近别人,就会被打被踹被丢石头。我光是吸亲生妈妈的母乳,妈妈的乳房就麻痹了,所以她也一定觉得虎杖超麻烦。就算我有了那个口罩,就算可以去上学了,无论是在小学部或国中部,我坐的位置也一定都是教室最后面。体育课也一直都只能旁听……”



“……就这样?”



3



“咦?”



突然间,义仙的声音恢复了正常,虎杖不由得放开了正在噬咬的耳垂,凝视着义仙的脸庞。



“义仙姊姊?虎杖的毒性还不够猛烈吗?那么再更多一点……唔、嗯?啊、啊……”



虎杖的动作停了下来。反倒是义仙微微抬起身体。



“呼吸或唾液是麻痹的毒,真的是很有趣的能力。真不愧是八哥众。其他的体液肯定也有毒吧?或许毒性还更猛烈。”



义仙说话时脸上的表情比方才更加果决冷静。看起来就像刚刚中的毒已经完全解除了。



“没、没错。虽然我、我根本没有没有没有试过,如果毒一次下得太重,那么义仙姊姊马上就会变成废人了,这样虎杖会很难过,一点儿也不好玩。”



“这你大可不必担心。事实上,如果只对‘剑姬’下了能麻痹普通人的毒,其实比不上芥末让人飙泪的呛辣。说真的,我本来还满期待的。”



听见义仙的话之后,虎杖的情绪显得更加焦躁。



“呵呵呵嘿嘿,姊姊说的话,虎杖一点都听不懂听不懂,可是姊姊刚刚还那样浑身发软像烂泥一样,发出超悦耳的声音哦。”



“意思是游戏时间结束了。再说,你们女忍者果然没掌握有用的情报。就算想反过来刺探情报,似乎也没有能让义仙感兴趣的内容。”



义仙的双眼从刚刚就一眨也不眨,笔直地凝视老虎杖的脸。那只犹如森林深处湖泊般的碧绿右眼,不停闪烁着妖异的光辉。



“当、当然是这样,就是这样,女忍者是负责收集情报的人,所以要从姊姊身上把情报……”



“既然如此,机会难得,义仙就告诉你吧。柳生宗朗是一个很特别的人。就算身为‘将相’,也不是普通的‘将相’。幕府方面也发现了这一点,所以终于展开行动,先利用你们,看看该如何处置。”



“特别的‘将相’……那、那是,啊……”



“换句话说,比德川庆彦大人更特别。最早发现这一点的人是宗朗大人的父亲,宗庆大人。也因此宗庆大人才会逃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