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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妻第50节(1 / 2)





  明荷暗暗一噗,险些没忍住笑意,二人扶着姝晚进了屋,谁也没管那老虔婆。

  崔妈妈气急败坏,但她听到寒露去通知了世子爷,便悻悻离开了。

  顾氏满面红光,双颊泛着绯色,那双水润的眸子可谓是秋波婉转,旁边的柔嘉公主都没她气色好。

  昨夜的事儿柔嘉公主自然晓得的,她暗暗咋舌,这婆母实在不是一般人,好歹先前也是郡主出身,竟也能学的那般做派。

  “柔嘉啊,序儿呢?怎么又看不见人影儿了。”顾氏缓缓问。

  柔嘉扶额,您才想起问来,您的庶孙都快生出来了,没人管束,闻时序院子里的美娇娘一波又一波,有几个都有了身孕,她倒是想管,但婆母偏生不让管,柔嘉看的很开,她来这儿,纯属是为了活下去,在宫中如行走在刀尖上,婆母脾气差了些,但好在蠢的很,与她周旋也不费力。

  柔嘉适时:“相公院子里的月姨娘,林姨娘,谢姨娘都有了身孕,相公许是在照看他们。”柔嘉道。

  谁料顾氏大惊失色:“什么。”

  “你……你这大娘子怎么当的,避子汤呢?没给他们吗?怎能叫庶子生在嫡子前头。”还一生生仨。

  柔嘉抿了抿唇:“这……种药,按规矩媳妇是不能擅自给的,须得婆母去给。”

  顾氏一噎,是了,哪有当大娘子的亲自黑自己相公的姨娘送避子汤的,这不是坐实了善妒的名声吗?

  但顾氏这些日子每日的心思都在如何把国公爷唤过来,哪有心思去想这些,难不成叫他们都落了胎吗?一落落三个。

  顾氏心烦气躁,吃了个闷气。

  “那便等他们的孩子生下来全都过继在你名下。”顾氏不耐道,柔嘉公主点了点头:“是。”

  崔妈妈一身泥的回来,忐忑的不敢看顾氏。

  “人呢,不是叫你把她唤过来吗?”顾氏瞪圆了眼睛,声音高昂。

  崔妈妈:“奴婢还没怎么着呢,那沉姝院的就晕过去了,女使说她身子不好,还在病着,您瞧……”

  顾氏把杯盏扫落:“蠢货。”

  柔嘉掩了掩嘴:“婆母莫要生气,日子还长,等人嫁进来了你再唤也不迟。”

  顾氏冷笑一声,支着头神思不属。

  姝晚瞧着崔妈妈走后,屋内的三位女使笑作一团,姝晚悠然在院子里继续浇花。

  芸姐儿不知道他们在笑些什么,碰着书坐在台阶上,一边吃着点心一边读书。

  午时吃过饭后,姝晚便叫人套去马车,临行前与徐氏说了几句话后徐氏把她送到了侧门。

  “不如等砚儿回来后再离开也不迟啊。”徐氏劝她。

  姝晚摇了摇头:“我昨日听闻世子忙着与大理寺审问蛮夷的案子,还是不必叫他分心了,我已经叫人给他送信儿了。”

  见之,徐氏也不劝了,姝晚犹豫了一番还是说了顾氏和柔嘉公主来寻她的事儿,徐氏不在意,但又安慰她:“你这孩子还要替我操心,我早就不在意了,行了,赶紧回去罢,好生养着,这三月婚宴之事你就不必操心了,叫砚儿办。”

  姝晚乖巧应下,清帛坊这几日没有开张有不少人在门前打探,也不乏京中对手家的人,明荷到了尹府后利落的把东西收拾出来,这些日子闻时砚派人把主院修葺好了,如今已经能住人了。

  姝晚进去时怔忪在原地,屋内飘着一股淡淡的檀香,窗沿上摆着几盆兰花,还有些叫不出名字的盆栽,地上铺着探薄薄的地毯,一切都井井有条,甚至还扩大了些许,分了里外间,外间有两张小塌,方便寒露和明荷住在外头照顾姝晚。

  桌子上摆着好多药材盒子,姝晚上前打开,好几株人参放在里面,赫然是姝晚没有拿走的,还有其余的阿胶什么。

  他竟提前想到了,闻时砚知道自己不会主动拿走国公府的东西,所以提前给自己送了过来,他小心翼翼的保护着姝晚的自尊心叫姝晚有些动容。

  姝晚想帮着明荷他们收拾却被赶到了床上,本想睡一会儿却惦记着绣品,绕过了二位女使,姝晚偷溜着出了门去了铺子里。

  她记着有副绣品已经绣完了,本该第二日便送过去,谁知她出了事儿,便生生拖至今日,姝晚想着不若现在就给人送过去。

  那人家离着近,姝晚走几步就到了,敲了敲侧门,是定绣品的夫人的贴身嬷嬷,“哟,尹娘子来了。”

  姝晚笑笑:“是,本该早些,只是病了许久,嬷嬷担待。”

  林嬷嬷瞧着像是笑的勉强,她左右瞧了瞧,低声问她:“你同嬷嬷说实话,前些日子干什么去了?”

  姝晚笑意一僵:“嬷嬷这是何意?”

  林嬷嬷:“前几日夜里,有许多官兵来来往往的,有人瞧见往你那清帛坊里去了,你……实在说是不是寒哥儿犯事儿了。”

  姝晚收敛了笑意:“嬷嬷多想,是铺子里进贼了罢,也是因为如此我与寒哥儿受了些小伤。”

  “那为何这几日城门都封锁了,到底是什么贼人啊,肯定不是偷东西的,要不然官老爷不叫我们进出,排查可严了。”

  姝晚不欲与他们一道儿嚼舌根子,只说:“这些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在养病,许多事才听嬷嬷说。”

  林嬷嬷一副同情之色:“幸而寒哥儿在,若是独你与贼人二人,可就有嘴也说不清了。”言罢给了钱便进了门。

  姝晚却蹙着眉头久久的站在原地,直到风吹着觉出了些冷意。

  她如梦初醒般往宅子走,是了,她得救后过的十分顺畅,叫她忘了一些噩梦。

  北狄蛮夷把她掳了去,二人在屋中待了一天一夜,更别说姝晚还躺在了他的……床上,被那慕尔碰过了脸,一幕幕回忆在她心头掠过。

  一股反胃自她胃间涌起,姝晚面色煞白。

  她神思不属的回了宅子,明荷寒露早就急坏了:“娘子去了何处?怎的也不说一声。”

  姝晚勉强笑笑:“我去送了绣品,没事,这不是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