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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同居(2 / 2)


  “你的名字是世界上最美丽的情诗。”

  “你愿意跟我生孩子?”

  “我爱你。”

  “契诃夫先生”、“小爱因斯坦”、“reid”、“reid教授”、“spence”,“哥哥”、“老公”、“我的男人”……

  摩根进来,见他不动,笑着打趣:“得了,伙计,她还没来,戏别太过,吓坏她你又心疼。”

  他没回应,闭着眼,表情狰狞,好像被梦魇住了。

  摩根上去推了推,他还是不动,赶紧按铃叫人:“医生,他晕倒了,这次是真的。”

  yoyo接到摩根电话的时候,正在弗吉尼亚州贫民窟里帮人检查身体。

  一听reid进了icu,她骑着摩托车就往外冲,时速飙到一百八,在大街上横冲直撞。

  随手偷了个大喇叭,遇到堵车大喊:“fbi执行公务,前面车辆让开。”

  不明原因的车辆,纷纷让道,摩托车像一道黑色的闪电,飙到最大限度,超车,变道,

  堪比“速度与激情”,她的行为很快惊动了州骑警。

  他们驾车紧跟在后,咬着不放,到医院附近,她绕了两圈,把摩托放到地下停车场,跑进女厕换了装,等州骑警追到停车场,正好和变装后的她擦身而过。

  她找到病房,看见reid昏迷不醒,泣不成声,大颗大颗的眼泪滴在他脸上:“reid,reid,你快醒过来,你敢抛下我,我就,我就……呜呜呜,你可不能死,我还没睡够你呢。”

  reid睁开眼睛,伸出手:老婆,你的眼泪快把我淹死了,听你这意思,睡够了,我死你就不心疼了吗?”

  yoyo赶紧把脸靠在他掌心:“吓死我了,你终于醒了,太好了,放心哈,我这辈子都睡不够你,哦,对了,你刚才叫我什么?”

  reid轻咳了一下,觑着她的脸色,皱着眉头:“我的手臂受伤了,脑子和心脏也受伤了,不过医生说,抢救得及时,观察12小时就能出院了,你帮我找个护工来吧。”

  她哭个不停:“不要,我搬过去照顾你。”

  reid激动得坐起来:“真的?太好,额,我是说,你照顾我会不会嫌辛苦啊?”

  她把他按回病床:“别废话,我说照顾就照顾,我说同居就同居。”

  门口的摩根,冲着reid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心满意足地去为他办理“出院手续”。

  如愿同居以后,reid觉得自己到了天堂。

  早上,睁开眼,她和阳光同在,晚上,闭上眼,她和月光同眠。

  她不会做饭,可熟知城中每一家餐厅,酒吧,流动餐车,她骑着布莱克,呼啸而过,为他买来各种美食填补他的胃,他因此长胖了五斤。

  她会煮香到掉舌头的咖啡,告诉他说:“咖啡本身就是一门语言,所以喝了我煮的咖啡,你就能知道我想说的话。”

  她把他当成小白鼠,为他做稀奇古怪的饮品,还用刺桐的树皮治好了他的头疼。

  她和他聊天,探讨欧拉公式之美,斐波那契数列的神奇,混沌结构的不可预测,和他争辩哲学、历史,给他讲冷笑话,陪他下棋,玩填字游戏,教他学中文,看肥皂剧,给他按摩。

  她找了个印度帮工清洁房间,家里焕然一新,被打理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帮工喜欢她,额外帮他们做好吃的印度料理,一口一个“reid太太”的叫,叫得reid心花怒放。

  更令他感动的是,她开始聊自己了。

  她的童年,父亲的敷衍、谎言,借口,母亲的无奈,后悔、眼泪,她的少女时代,过于出众而遭受到的校园暴力,无形中的倾轧和精神虐待,她的中国生活,外公院子里的香樟树,西湖边上的火锅店,她喜欢唐老鸭,喜欢看小黄书、黄色电影解压,爱唱歌,会弹钢琴、吉他、琵琶、古筝、拉大、小提琴,讨厌别人控制她……

  reid发现了之前应该发现的很多细节,她看似好勇斗狠,其实深深厌恶暴力,她张口闭口全是性爱,其实性经验为零。她表面狂放不羁,其实内心又温柔又善良。

  他意识到自己比想象中还更希望拥有她,她的笑声,她看待事情的不同眼光,她身上有他一直寻找的东西——失去的那部分自我。

  因为她的病情反复,无法入学,reid就联系了菲利普教授,请他在网上为她授课,帮她找到了乔治城大学的解剖室,助她完成解剖作业。

  菲利普太忙,顾不上的时候,他就亲自教她,为了帮她,他看了不下五千多部文献、报告,案例、医学书籍。

  他为她变魔术,告诉她:“魔术不过是玩弄事实,并非撒谎,人们会看到什么主要决定于他们在寻找什么。”

  她很喜欢,兴致勃勃地看,热烈真诚地称赞他,用香吻奖励他。

  他为她做巧克力图章,舌尖一舔,捺在手心里,就是她甜甜的名字。

  他发明了藏宝的游戏,她每次寻找,总能找到一些小惊喜。

  他还陪着她去贫民窟,收容站,街头,环境再脏乱,只要她在身边,他都能应付自如,他学会了跟流浪汉畅通地聊天,为瘾君子提供心理咨询,陪老兵下棋,在她身边的这个他,跟在别人面前的他,大相径庭。很难跟以前孤独、洁癖,社交恐惧症的他联系在一块。

  他们帮助被家暴的波丽逃脱丈夫的魔掌,救下了13岁就要嫁给65岁老头子的的佩妮,还在公园救了一只濒危的黄头鹦鹉,他为它取名叫“尼克”,在阳台上为它准备了一个舒适的巢,每天训练它念情诗。

  他每天都会为她准备鲜花,她心里高兴,表面嗔怒,骂他浪费,他用屠格涅夫的语言告诉她:“要懂得,它被创造到世上只不过是为了紧靠着你的心口,就只生存那一瞬的时光。”

  他会为她念诗哄她睡觉,为她画画,从来不会把她的忧虑置之不理,会耐心为她理清烦恼,悉心开导。

  她被他深度感染了,不知不觉,也会说出类似“麻烦您帮我”、“实在抱歉”这类文质彬彬的话,外出,会提前告知他,有人挑衅,她不再冲动出手,学会了忍让和观察。

  和他在一起,她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归属感,她说:“总有一天,我要你以我为荣。”

  他吻着她,告诉她:“我早就以你为荣,小居里夫人。”

  唯独有一点不好,过了两个星期,她还不肯和他做爱,说怕影响他的身体。

  他正值壮年,食髓知味之后,欲求强烈,抱着娇滴滴的美人,不能吃,每天急得抓心挠肝,快要憋疯。

  偏偏她这个人说一不二,他每天简直都会想法设法“花式求欢”,十分搞笑。

  熬到第叁个星期,终于收到女王的懿旨:来浴室,肏我。

  他如蒙大赦,回到家,她在浴室台面上等着他,睡衣在地板上堆放着,还没有走近她,他已经一柱擎天了。

  进入她体内后,他兴奋得发疯,浴室的台面很窄,水汽氤氲,她的身体蹭得身后的镜子吱嘎作响,她更紧了,水也更多了。

  他在浴室要了她两次,又抱到卧室,要了叁次,用黄色电影里学来的各种体位尽情肏干,从他讶异惊叹中的眼神中,她感受到了浓浓的爱意。

  他在她身上时的表情总让她神魂颠倒,他是如此温柔地爱抚着她,珍爱着她,为她疯狂,为她燃烧,这种神情,让她想一辈子留在他身边。

  她爱他血液充盈红透的脸颊,爱他柔软的嘴唇,爱他不可自抑的闷哼,爱他身体的每一寸。

  做爱之后,他喜欢继续停留在她体内,仔仔细细爱抚亲吻她,事前的爱抚有可能是走肾的,事后的爱抚一定是走心的。

  她非常确信,他爱她至深,胜过任何人。

  更确信的是他们彼此相爱,享受一起做爱,且让对方在床上欲仙欲死。

  可幸福的同居生活,却因为菲利普教授的意外去世起了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