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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臊死我了!!!!

  第30章 与我无关

  除中毒以外,何垂衣伤势不重, 当夜醒后就恢复不少, 倒是武帝, 足足昏睡两日才睁眼。

  在这期间,被冤枉的钟家夫妇已回到罗州城, 纳银一事虽于二老无关, 但钟太守丢失民心,势必在罗州城待不下去了。

  京城与罗州城两地流传的流言多不胜数,贵京王与钟公公商议后决定自己先回京城安抚民众, 武帝则暂时留在永全寺养伤。

  当武帝睁开双眼时,额头上一阵清凉, 伴随着丝丝疼痛感传来,入眼,是何垂衣漫不经心的脸。

  他手里拿着一根小木棍, 正往武帝额头上伤口抹着药膏,见武帝醒来, 何垂衣立即坐直身, 对外喊道:钟

  武帝陡然抓住他的手, 声色喑哑地说:别喊其他人。

  何垂衣挣开手, 没应声,继续往他伤口处抹药。

  武帝没有其他动作, 躺在榻上,眼神不停地流转在何垂衣的脸上,温顺地任由何垂衣在他额头涂抹。

  浑身疼痛已经散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麻木无力的感觉。

  或是睡得太久,他想抬起胳膊都很困难,在被褥下试了几次,终于抬了起来,他包裹着白布的手在触到何垂衣的脸时,被何垂衣不着痕迹地躲过去了。

  何垂衣转身放下药膏,端起追上温了的药碗,对武帝道:正好你醒了,把药喝了。

  武帝用手肘撑起身体,静盯着自己十指上的白布,何垂衣感受他的目光,无奈地抿了抿嘴,将药碗递到他唇边来,口吻命令道:喝。

  喂朕。见何垂衣不打算用汤勺喂他,武帝只好自己开口。

  何垂衣咬牙道:皇帝,你疯了吗?一会儿要杀我,一会儿要救我,你这么纠缠不休能得到什么?

  你。武帝双眸静静地看着何垂衣,道:朕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你,你满意吗?

  他脸上直勾勾独占欲,迫使何垂衣偏头错开了视线。

  那你做的只是徒劳无功罢了。

  武帝瞳孔轻缩,不试试

  不试试怎么知道?何垂衣轻飘飘地打断他的话,并说道:不用试,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我不会重蹈覆辙。

  更何况,说到这里,何垂衣的神情破天荒的柔和下来,还有人在等着我。

  武帝神色晦暗不明,垂着脑袋也不看何垂衣,何垂衣藏起心中的不耐,用汤勺喂武帝喝药,武帝也没继续刚才的话题,沉默地将递到嘴边的药汤喝下。

  伺候武帝喝完药汤,何垂衣离开房间,向钟公公说明武帝已醒来,便独自坐在房外发呆。

  漠竹已经离开罗州城,自己这回怎么才能脱身呢?

  他不想拖欠武帝什么,但也不想继续留在这里,要做什么,才能尽快将救命之恩还给武帝呢?

  若是早些时候,他兴许会因此从了武帝的意,安分地留在他身边,可现在,何垂衣什么都不想给武帝。

  无论是身体还是感情,他现在,没有任何东西能够给武帝,有的,也只有这条命了。

  身后不知何时走来一位年轻和尚,他探究地看了何垂衣半晌,笑吟吟地问:皇上受这么重的伤,你不守在他身边照顾他,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

  何垂衣闻声回头,发现并不认识此人,又将头转回来,钟公公一个人照顾他就够了。

  年轻和尚诧异地笑了一声,何垂衣,你以前从不会这样。

  你也认识我?何垂衣挑起半边眉头道。

  你当真不记得我了?

  前日听寺里和尚叫你善业方丈,你是善业?

  善业只是贫僧的法号,贫僧姓武。

  何垂衣忖度片刻,道:武?我记得,这是晋朝皇室的姓氏。

  没错。善业点点头,看向何垂衣的眼神耐人寻味起来,看来,你真的将以前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何垂衣不置可否地看着他,善业邪气地勾起一抹笑容,问道:那你可还记得夜无书?

  何垂衣皱眉道:不记得。

  不记得?枉费我当初将他的消息透露给你,何垂衣,你真是让我失望啊。

  不过,没关系。你想知道吗?夜无书和武帝、和你之间的关系?

  他像是期待极了何垂衣的回答,紧盯着何垂衣的脸,眼神竟有些许癫狂。

  何垂衣回头看了他一眼,很快又收回视线,淡淡地说:我不想知道。

  关于皇帝的事,我都不想知道。

  可这件事,与你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暴躁!我好暴躁!卡文卡文!上回说卡文打一顿就好的小天使还在不在?来,试试打我行不行!

  还有啊,这几天要考试了,我慌得很呐,更新可能不会太稳定,抱歉啦,对不起!

  昨天断更,老规矩啊~

  好困好困,我要睡觉觉了,朋友们,千万千万别熬夜了,我今早起得又早,右眼不知道被什么糊住了(可能是眼屎)我还以为自己瞎了,吓得我胆战心惊的,你们可记得早点睡啊!

  第31章 美人出浴

  那又如何?何垂衣好笑地问。

  你那么想让我知道?何垂衣不禁反问道。

  善业笑容不改道:贫僧在寺中整日苦闷无趣,终于等到一件有趣的事, 当然不介意再往里添一把柴了。

  何垂衣笑而不语, 可惜了, 我帮不到你。

  不不不,你帮得到贫僧, 就算不是现在, 往后不久你也一定能帮到贫僧。善业浑身充满邪气,像个走火入魔的妖怪,何垂衣暗自摇头, 原来不止皇帝一个,武家个个都跟疯子似的。

  见何垂衣再无开口的打算, 善业抬头往房里看了一眼,主动挑起话题:你知道,他为了救你做了什么吗?

  何垂衣怔了一瞬, 声音低哑道:知道。

  那你打算怎么报答他?被他一辈子拴在身边?

  何垂衣立即摇头,道:不可能, 还了这份人情, 我会马上离开。

  他为了救你, 连命善业猛地顿了下来, 他难以相信地看着何垂衣,他没告诉你?

  何垂衣不解地问:告诉我什么?

  善业睁大双眼, 瞳孔中逐渐冒出血丝,咬牙切齿地说:那件事他竟然没告诉你?他想做什么?他难道要

  隐隐察觉到不对劲,何垂衣回头直视着善业, 厉声问道:他做了什么?

  善业呆滞地看向何垂衣,动了动嘴想说什么,最终却什么都没说,反倒脸色铁青浑身发抖,他瞪视着何垂衣,眼中杀意尽显,片刻后挥袖离开。

  何垂衣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背影,随后起身向房里走去。

  武帝浑身伤口遍布,何垂衣推门而入时,钟公公正在为他膝盖的伤口换药。

  二人见何垂衣大步走来,钟公公还当是皇宫,正想大声呵斥,武帝便对他道:钟公公你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