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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4)(2 / 2)

  及腰深的池子一转眼就淹到他头顶。秦覃眼疾手快地把人拎出来,趴在池边咳嗽吐水:

  平时游泳挺欢,喝醉就变成旱鸭子了。

  他自己没坐稳滑了下去,倒是责怪地看着秦覃,泪眼朦胧的委屈到不行,你干什么?

  秦覃哭笑不得,还没来得及说句什么,被他用力地拉拽着,穿着衣服拖进了温水里。

  薄薄一层浴衣瞬间湿透贴在身上。他紧跟着贴上来,抱住了就不撒手,嘀嘀咕咕地叹气,你陪着我冷也要陪着我,热也要陪着我。

  进房间后,秦覃只顾着他不要着凉,没想别的。这会儿人都已经坐在了腿上,柔韧的身体只隔一层薄薄的布料紧贴着,由不得不想了。

  水面上热气氤氲,文颂仰起头难耐地喘息,细白的皮肤被蒸成粉色。

  那双手不知是如何控制力道的,不管碰到哪里都很舒服。他被秦覃拿捏得服服帖帖,全身松散了劲道。只希望到处都被捏一捏,快要化进这一池子热水里头了。

  怪不得被他捏着后颈揉揉的小猫都会眯起眼睛,很享受的模样原来都是真的。

  文颂魂穿小猫咪,快乐地喵了一声。

  他的怀抱一瞬间僵硬了,身周的热度急剧攀升,手上的力道也失了分寸,短暂地停顿,低低地引诱,还想不想玩?

  文颂沉迷于身心的舒适,胡乱应着不许他停下。进入正题的前一刻却哭着推开他,呜咽着质问,你是不是想害我?

  万一我怀孕了,就上不成学了!

  我还不能怀孕,我还还得上学呢。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带着不可言说的害怕,万一我没有好好上学,外公也会不要我的。

  我不会让你怀孕的,好不好?相信我。秦覃说着忍不住笑场,亲了亲他软红湿润的嘴唇,耐着性子哄,你办不到,我的手也办不到。

  你骗我你连套都不戴。你是不是就想让我给你生孩子,然后,我就什么都听你的了。

  文颂摇着头躲开他的吻,我虽然很喜欢你,但是,但是现在,我还不愿意给你生孩子的。

  他说得抑扬顿挫,似乎觉得自己特别清醒,条理特别清晰,你不要怪我。再再等等,说不定以后我会愿意给你生的。

  好像也不是愿不愿意的事。

  虽然看他这样晕腾腾地胡言乱语也很有趣,但还有更紧迫的状况需要处理。

  箭在弦上。秦覃顺着他的思路,征求解决方案,那我戴套就可以吗?

  嗯

  他慎重思考片刻,肯定地点了点头,感觉自己是个万无一失的小天才。

  那就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  积极响应计划生育(bushi

  *

  来唠!

  短小且乖巧

  大家晚安

  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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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4章

  秦覃听在耳中的感想和他自以为的机智相差颇远。

  怎么这么好哄啊。

  是会被吃干抹净还觉得自己占了便宜的小傻瓜。

  让他自己待在池水里太危险了。秦覃把他拿浴巾裹一裹放到床上, 在房间里找了一圈,白白浪费了这么大的面积,居然连套计生用品都没有放。

  文颂在床上开心地滚来滚去, 还没心没肺地拱火,快点戴~快点戴~

  秦覃深呼吸, 把空调升高两度, 床上的被子堆成个窝, 老实等着。

  他脱了湿透的浴衣, 随手拿起文颂过膝长羽绒服裹在身上,去楼下的便利店。

  这大概是他迄今为止的人生里目的最不单纯的一次便利店购物,哪怕全程都面不改色, 心里也烧灼得厉害, 走路带风。

  时近午夜,便利店里安静无人。即使知道要买的东西放在哪里, 他依旧到店里货架间转了一圈, 瞧见墙角的自助鲜花柜时停下了脚步。

  文颂喜欢花。他一直觉得这些东西是脆弱易碎到不忍心触碰的装饰, 但在寒冷萧瑟的冬夜里, 只有它们焕发出前所未有的生机, 变成了比周围一切商品都更加鲜活的主角。

  他挑了一束白色洋甘菊带回去, 走到收银台附近时,遇见了来买烟的郑西阁。

  秦覃并不意外这个人还清醒着, 在夜场打工时见过太多, 真醉还是在演员很轻易就能分辨,只是在那个包间里没有戳穿的必要,装得不错。

  郑西阁放下烟,注意到他身上的衣服,声音很冷, 我只是想让文颂赢。

  是么。多谢你的配合。

  秦覃知道他在看,却并未向他投去一眼,当着他的面拿了两盒安全套,和花束一同放上收银台扫码。

  小小的举动,伤害值直接拉满。

  我们心里都清楚,你接近文颂是为什么。

  郑西阁果然忍不住,咬牙道,你到底有完没完?像你这样的人还要再害多少人?

  秦覃平静地结完账,从那束洋甘菊中抽出一支放在他面前,洁白的小花带着怜悯和嘲讽。

  我们都知道,这些话你应该问自己。

  他没有再去理会郑西阁的反应,把那两盒安全套放进口袋里,转身走出了便利店,心情和语气一样平静。

  室外干冷的空气中凝结出细小的白色颗粒,悄无声息地落着,他也只是抬头看了看,脚步并未停滞。

  正常状态中,这样的只言片语对他而言就像雪花落到石头上,伤害力实在不值一提。

  并且当他回到酒店房间里,看到文颂抱着被子舒舒服服地睡着时,秦覃能够确定,并非是自己心硬得像石头的缘故。

  回来的路上就料想到会这样了。他却还不死心,坐在床边轻唤了一声:文颂?

  被子和浴巾乱七八糟地缠在身上,文颂自顾自睡得很香。

  秦覃还从没见过像他一样懂得享受睡眠的人。无论何时何地,只要能睡着就会是这样惬意放松的状态,甚至只是看着他睡觉自己也会觉得舒适,好像意识上已经在跟他一起休息了。

  他们应该请你去拍床上用品的广告。

  秦覃低声嘀咕着,看了好一会儿才彻底放弃,动手拆掉他的浴巾。灯光下,他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呈现出珍珠般莹润透亮的光泽,因体热透出漂亮的粉红,只有几处的红色更深一些,是人为留下的痕迹。

  秦覃明智地先去关了灯,才回来继续抻平被子盖好,躺到他身旁。总觉得手脚局促,怎么放都不对劲。又小心地托起他的头,往他脖子底下垫了条胳膊,轻轻往怀里一带。

  文颂毫无察觉,自动翻身,落进了有预谋的怀抱里。

  这样好些了,可他连浴巾都被扒掉,碰到哪里都是光溜溜的,又贴得太紧。安静了一会儿,秦覃不得不再次起床,去找出睡袍给他穿上,好歹隔着点什么。

  文颂被摆弄得半梦半醒,感觉胳膊腿在自己动,睡眠遭到打扰不太高兴,却也不怎么抵抗,什么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