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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旧秘

第二百二十五章:旧秘

这是一条无比庞大的蟒蛟,半个身子缠绕再山体上,支撑起来前半个身子高到七八十米,长着鹿角的蛇头吐着蛇信子,发出咝咝的声音,巨大的眸子里倒映着不远处的血海尸山,平静地盯着我们。

若不是倒三角的蛇头和分叉的蛇信子,我可能会认为它是传说之中的龙。我知道生肖始祖的存在,也就说明了真龙的存在,我很好奇蟒蛟和眼前的这只巨蛇是不是龙和蛇的种。

“妈的,这绝对是个杂种。”苏简箫靠着满身是血的野猪的脚上,仰头看着巨蛇,没心没肺地吐槽。

“绝壁是杂种。”我点头认同,想起了被我们吃完了的白蛇殿堂右护法,它也是蟒蛟,不过是没有龙角,“血脉应该比那个被我们吃掉了的右护法纯净一点。”

巨蛇眸子闪烁着怒火,盯着我和苏简箫,想生吞活剥了我俩。它一言不发,死死地盯着我和苏简箫。

“吼!”我身后的白狼仰天吼了一嗓子,而后拿巨蛇开刷,继续补刀,“纯血杂种,不知道还不好吃?”

在我们激巨蛇的空档,周子晨和白鹿带着所有的动物撤到了巨蛇的攻击范围之外。

“这家伙绝对血脉不纯,不然也不会是守山门的了。”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说的就是我们,苏简箫身后的野猪也加进了声讨巨蛇的行列。

“你们得那点小心思还是收起来吧,对我什么用处。身为白蛇殿堂的副殿主,你们在我面前不过是蝼蚁,一根指头就能捏死你们。”它鄙视着我们。

但我知道他说的是实话,我们之间的差距太大,光光是个体上的差距就难以弥补,我们费尽千辛万苦对于它来说都是小打小闹,只能伤其毫毛。所以从她一出现我们就没想过硬碰硬,而是把所有的赌注压在了沧鲲的身上。

只要我在生死关头,沧鲲总会发出声音来,让我化险为夷。它是我唯一的机会,只有镇住了副殿主,我们直捣黄龙的计划才能成功。否则将会功亏一篑,说不定还会葬送无数的生命,在出发之前我们就已经知道它的存在,只是没想到它会出现在第二道屏障,原以是最后的杀手锏,所以很多原定的计划只能提前实施了。

一所有的计划阻碍我昏迷不行的那段时间里,不世折灵和小家伙安排好了,我们三个只是计划的执行者,实施者,最后的杀手锏――沧鲲,也是不世折灵的计划。

这也是它和小家伙缠住白蛇殿主的原因。

“我听说你和白蛇殿主曾经都参与过围剿十大圣灵的战斗,之后苟延残喘至今,我说得对吧?”在过去的三个月里,我不只是在养伤,还在收集关于白蛇殿堂的一切消息和资料,对一些隐秘有了更多的了解,死去的右护法说的大多属实,生肖与圣灵是敌对关系,在远古时期圣灵掌管着生死轮回,放归天命,让一切生灵自然生老病死,寿命都很长。

无尽岁月之后,如今人们所熟知的十二生肖与一些已经绝迹了的物种想篡夺生死轮回的掌控权,进而控制天命,因此引发了远古战战争,揭开了天命争夺战,这是阵列交锋的开端,圣灵惨败,消失在了历史长河中,至今已经没有个人知道当年的生肖不是现如今的十二地支上的生物,而是远古时间的天干圣灵,在那个年代,万物寿命悠长,是一个现代人无法想象的世界。

清朝将领杨玉科将军进入完美古道争天命就是要从生肖手中争回属于自己的寿命,现在看来他已经初步争得天命,否则早已化作白骨,埋骨土中叹不平。

我慢悠悠地讲述着生肖与寿命,圣灵与生肖的渊源,副殿主很安静地听着,眸子深邃,像是在回忆往昔峥嵘。

“怎么不继续说了?”白蛇殿堂副殿主笑眸光流转,看着我和白狼说,“还是说这就是你知道的全部?”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这些信息真假难辨,我没有全信,也没有不信。这样的传说绝不会空穴来风,其中肯定还又鲜为人知的内幕。

“你真没劲儿。”副殿主摇了摇它巨大的头颅,有些小失望。

无声无息之间,我已经布置好了所有的阵,等待着生肖始祖蛇后裔――蟒蛟爆发祖先的列,与阵展开较量。

在哥哥留给我的能力和义父留下的青铜槐叶的帮助下,阵的造诣瞬间拔高,不再需要借助媒介――竹签令就能够布置高级阵,我身边一道道阵纹扩散,就像是风吹过平静的湖面形成的波纹,一阵接一阵,笼罩了草原和原始森林。

“有点意思,那我就陪你玩玩。”白蛇殿堂的副殿主看起来有些意外,吐了吐蛇信子,“阵列已经很久没有交锋了,不知道在传承了这么多年之后孰强孰弱。”

白狼陪着我,苏简箫和野猪也悄悄退出了副殿主的攻击范围。

“我知道你和远古时期的鲲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是它们消亡在了历史长河中,就算是有传承在,那也是残缺不全,你拿什么跟我斗?”白蛇殿堂副殿主的话说完,以他为中心,一圈又一圈的波纹扩散开来,就像一块石子投进平静的水面形成的波浪一样,一圈又一圈,与阵纹对撞开来,接触的瞬间,阵纹列纹湮灭,湮灭之后出现一丝丝漆黑如墨的黑线在阵纹和列纹之间扩散,吞噬所接触的一切,包括阵列产生的能量,看不见摸不着的空气也不例外。

与此同时,身躯庞大无比的巨蛇动了,身体像一座大厦,一动就地动山摇,原本在肆虐的黑雾被它一个挥手的动作震散,,尖锐庞大的黑色利爪从森林里抬起,向着我和白狼抓了过来,带起一阵阵飓风,我所布下的所有阵同时全力运转起来,依旧定挡不住它的攻击,转瞬间,阵就已经损失之二。

我和白狼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身上像是压了几百斤的东西,双脚根本抬不起来,瑟瑟发抖,几乎就要跪下去了,身上的骨骼在噼里啪啦地作响,几乎当场散架。

鬼器在我后背轻轻地在颤抖着,发出一阵阵声音,像是在哭泣,又像是在诉说。忽然它从我的后背飞了出去,悬浮在白蛇殿堂副殿主面前挡住了他的攻击,紧接着发出一道光芒携着我和白狼,来到了苏简箫他们身边,远离了它和副殿主。

鬼器在颤抖,白蛇殿堂副殿主的吐了吐蛇信子,抬起前爪舔了舔上面被鬼器划开的口子,饶有兴趣地盯着鬼器:“没想到,你还是忍不住出手了。”

鬼器在巨大的蛇头面前显得微不足道,给我们的感觉是白蛇殿堂副殿主一巴掌就能把它拍成一块废铜烂铁,但肯定是错节,从副殿主对它的态度就知道,它,来历惊人。

鬼器在蛇头前沉浮,与巨蛇对峙着。

“没想到,是它先动了。”苏简箫有些意外,“这东西肯定与你有很大的关系,不然你肯定和我们一样难动分毫。”

“根据零的猜测,鬼器应该还与沧鲲有莫大的关系。当年陈青拿起鬼器时,沧鲲鸣叫,震动三江,血染江河。”周子晨分析。

“越来越好奇你是不是正常人了。”苏简箫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也想知道。”我笑了笑,有些无奈,我发现我对自己真的很不了解,身上背负着太多的秘密,与生俱来,我甚至开始怀疑我是天生地养,而非人他妈生的。

白蛇殿堂的副殿主忽然发怒了:“不是有过约定吗?难道你不把那位受伤的神灵定下的规矩放在眼里了?”

我们在茶马古镇第一次听到了有关于那位受伤的神灵的线索,也就说明他曾经从九连山上走过,留下一行带血的脚印是真的。

鬼器沉浮,发出一阵颤音,高亢低沉就像是在发火。

“不就是他们的女儿古小赐活不过十二岁么,这又不是我的错,是那些老家伙的决定,你把它怪罪在我头上,算哪门子狗屎?”巨型蟒蛟白蛇殿堂副殿主真的怒了,张牙舞爪的拍向鬼器,后者一动不动,在即将打到的时候,鬼器一下子放大了几千倍,化成一把巨型利刃悬浮在空中,紧接着一道道绿色的光芒从鬼器每一个角落散发而出,像阳光一样洒在草原和原始森林的每一个角落。

它承受了白蛇殿堂副殿主的一击,毫发无损,后者的爪子掉了一个,鲜血淋漓。

我终于知道后者为什么会发那么大的火了,因为鬼器能够轻而易举的要了他的蛇命,活儿这么久远的怪物肯定舍不得死去,这才发怒。

“难道你就真的不打算遵守约定了么?就不怕他来找你清算?”他后退远离了鬼器,但还在提那位神灵。

鬼器变成了原样,在它的面前沉浮,发出一阵阵金属颤音。

“即使如此又如何?今天你杀不了我了。”忽然之间白蛇殿堂副殿主来了底气,随着他的话落下,另一条更加庞大的蟒蛟从天而降,轻巧地落在了一座山头山,看着臣沉浮的鬼器,又看了看白蛇殿堂副殿主说:“你居然把这家伙给招惹出来,也罢今天我就勉为其难的出一次手,镇压了他们。”

在那只蟒蛟出现的瞬间,苏简箫和周子晨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我问他们:“怎么了?”

“它是北海下那条白蛇。白蛇青衣人中的白蛇。”苏简箫和周子晨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