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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把王子叫了回去,然后又想找他,看上去一切都是有预谋的,可他必须去这个鸿门宴探一探。

  马上就要出征了,您别耽误训练,这件事就交给我。

  看着希泽眼睛里闪烁的兴奋惊喜的光,贺星渊将心中不太想让希泽去的那部分忽略掉之后,微微启唇。

  一切小心。

  当然,我会的。

  看到贺星渊那么在意自己去皇宫的模样,他突然皮了一下,上次在人造星上都you jump,i jump了,这再闯个关卡,他非常想立一个flag。

  希泽轻挑起唇角,假如,假如我真的去了之后,出了什么事,您会和像以前给你家人复仇那样,帮我复仇吗?

  贺星渊冻结一切的眼神已经告诉了他一切。

  你猜到了什么,希泽?

  我只是觉得陛下对我很感兴趣,像我期待直接面见他一样,他好像也非常想见我,明明我只是一个上校而已,这一点我真是倍感荣幸。

  贺星渊抽了抽眉头,换个人这么跟他说话,他都该直接说说人话了。

  但是这是希泽再说,他就忍了忍听了下去。

  或许是对让您动摇的人感兴趣。也或许是......比起官职、军衔,陛下更看重身体素质和精神力素质优越的人。

  不过也不算什么大问题,毕竟有能力的人就该被看重。

  假如能彻底搞清楚这一点的话,就像砸开冰层一样,湖面之下到底藏着什么深水猛兽,就会变得明朗了吧。

  第81章

  因为皇宫也在首都星,路程倒是不远,不用坐星舰,坐飞车就足够了。

  希泽本来想自己开车去的,可是皇室对这次的教员家访显然非常放在心上,全给他安排好了。

  郝天坐在豪华的座椅上颠来颠去,有些不适应。

  我现在终于有了祁瑜深是王子的真实感。

  区别在于平常他都想揍死祁瑜深,现在看来是真的揍不起的人。

  不知道谁听见了他说的话,好像在笑他,他的老脸一红

  他看向淡定望向窗外的希泽,他们坐的是皇家特意给希泽安排的飞车,连这条路都是专门清过场的专用道路,悬在首都星的半空中,一般只接待被皇室邀请的人,所以这次被邀请的希泽也走了这条路,不过希泽首席好像不是很在意这种待遇。

  不愧是首席,大概已经跟元帅见多了这种大场面,自然而然就淡定了。

  学习了一下希泽处事不惊的表情,郝天不再左顾右盼,直挺挺地坐正了直视前方。

  刚刚一直在看窗外的希泽转回了头,看向了前面那两个面无表情的皇宫侍卫。

  这是去皇宫的路吗?

  不愧是希泽副官,明明是相差不大的两条路,却还是被您发现了。我们现在去的是皇家医院。并不是皇宫。侍卫回复道。

  希泽微微蹙眉。

  因为他等会儿想读陛下的心,所以碰到这样路人甲,希泽减少了读心的频率,就问道。为什么要去医院,我要见的人之中有谁病了吗?

  不是的。侍卫解释道。

  以上次发生在楚绍则上将身上的事为戒,为了以防万一,现在所有要进入皇宫的人都要做一次全面的身体检查,确定您确实是您本人,没有被虫族寄生。

  希泽眼神微微一闪,还没说话,身旁坐着的郝天已经浑身一哆嗦。

  身体检查?

  怎么老有身体检查,他最讨厌检查身体了,早说的话,他早上肯定少吃一点,上称的数字也会好看一点。

  两位长官请放心,我们绝对不会把数据分享给其他任何人,

  郝天的眼睛猛地一亮,他这么说,他就放心了,在郝天正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旁边一直一言不发的希泽轻轻启唇。

  如果需要最近的数据,我们辉戊这个季度才做过身体检查,军部那里可以立刻调出我们的数据,就不用这么大费周折的给我们再做一次检查了。

  郝天回想起来了,对啊,他和王子进辉戊的时候就检查过了,为什么还要检查一遍?

  侍卫为难的互相对视一眼,有些抱歉道。最近的也不行,必须是在皇家医院的即时数据。不管才检查完几天都不能算数,因为谁也说不准,您会不会在这几天的时间内被虫族寄生了。

  楚绍则上将也是之前还好好的,后来突然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我们对这种虫族完全不了解,所以只有这样的土办法,才能更好的排除您是虫族奸细的可能性。

  希泽微微阖起眼帘。

  原来是这样。

  如果是这样,他也没有什么好反驳的理由了。

  虽然他完全不想做这个身体检查.......

  从飞车上下来,皇家医院的确离皇宫很近,刚走下飞车就能漫过白色大楼看向皇宫,希泽一边往皇宫的方向看去,一边向这些侍卫询问着王子回宫的过程。

  他们说的时间基本都能和他们调查的时间吻合上,但是希泽读了心之后,知道这都是他们背下的说词儿而已。

  他们根本不知道王子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他们根本就没有见过王子本人。

  希泽带着郝天走进了医院。

  皇家医院和他们辉戊周围的军事医院差不多,都是为了特定人群修缮的医院,所以能在这里就医的人基本都和皇室沾了点边儿。

  一进去,希泽就见到了一个熟人,一个完全在他意料之外,但出现在这里又在情理之中的熟人,他穿着色彩鲜艳的华丽西装,比起之前消瘦了一些,但是依旧能看出来那是个花孔雀,变瘦了的花孔雀。

  我受伤了。

  伯爵,您哪里受伤了?

  是心伤。你知道吗?是心伤。

  我最最要好的哥们,接近我是为了武器的走私生意。

  他的事情败露,差点把我也送进监狱。

  您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难免遇上这样居心不良的人跟您交朋友。

  虽然还有其他工作,但是伯爵也找她聊天,她也不可能把人冷落到一边,所以护士只能顺着祁择彦的话继续尬聊下去。

  其实我觉得有那个东西也不绝对是坏事.......就是他不该瞒着我。也不行,他还是瞒着我吧,现在我还能坐在这里埋怨,也多亏了他是瞒着我做的。

  祁择彦唏嘘道。

  虽然跟管聪和长老院的关系都不错,但是祁择彦并没有背上严酷的罪行,只是被皇帝关了一个月的禁闭就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