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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兄弟成了我老婆第35节(1 / 2)





  于是我说:“等吃过晚饭, 我们就去逛一逛吧。”

  我答应了齐康的逛公园请求, 齐康就像是很高兴似的,他甚至还悄悄地握了握手, 似乎是在给自己某种肯定的暗示。

  我伸出手,握住了齐康的手,先是摸了摸他的手背, 然后用手指滑过了他的掌心,又细细地摸过了每一根手指——我有些满意地发现, 他的手指柔软光滑,已经去了那些厚实的茧, 他被我养得很好,总算有了几分“正常”的模样。

  我摸的时间似乎久了一点,久到齐康也生出了一点旖旎的心思,等我想抽回手的时候,齐康与我单手十指相扣。

  (我们之间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但或许并没有那么夸张的不可描述,然而因为世界观的原因和限制,难以和外人相道,其实不过是亲了亲,暗示着做了一些日常会做的事,然而这个世界总是如此,风气也愈发严苛,世界观下的束缚让各方战战兢兢,提醒不让主角做不可描述之人亦在兢兢业业努力加班,为了保护这小天地不至于出些查漏,也只能如此。于是夫妻乐趣,便不足为他人道也——然而虽然不足为他人道,众人都知晓,我与齐康在某些不可描述的方面也算是契合的,虽不能亲眼瞥见,但也可以脑补一二,权当是苦中作乐罢了。)

  他中止了这个吻,微微地喘着气,有些渴望又有些羞赧似的看着我。

  我耐着性子提醒他:“不是说好了要去逛公园。”

  “可以先……等逛完了再……”

  他说得含糊不清,但我却理解了他的意思,但我故意逗他。

  “可我们还没有吃饭。”

  “我……”

  齐康神色间有些茫然,他似乎在很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并试图给我一个答案,但我其实并不需要他的答案。

  “介意我说点脏话助兴么?”

  齐康摇了摇头,下一瞬,他倒抽了一口气,眼角也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看起来有些可怜。

  我依旧是披着那层斯文败类的皮,下手却没有丁点的手软,我咬着他的耳垂,低声地骂他:“真是够……的。”

  我们浅浅地折腾了一个小时,管家打了内线电话来,我直接叫他们用机器人送餐车将晚餐送到房间内。

  齐康被吓了一跳,直到发觉是机器人时,依旧惊魂未定。

  他试图“离开”我,但又挣脱不了我,最后我抱着他,看着他艰难地用勺子一小口、一小口地吃饭,还会坏心思地搞搞破坏。

  齐康一开始还惦记着下楼去逛公园,很快就顾不得这些了。

  我没有收手,于是他便一会儿昏睡过去,一会儿又被迫无奈地醒了,最后躺在我的怀里,陷入了极深的睡眠之中。

  我帮他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裹上了一层防风的毯子,然后并不吃力地抱着他出了门。

  ——晚饭后逛公园的确是错过了,但还可以去露营看日出。

  我的工作人员做事总是妥帖的,当我从车上将齐康抱下来的时候,相关的对接工作已经完成了,连帐篷都扎好了。

  我用温热的毛巾帮齐康擦脸,擦了有一会儿,齐康才醒来,眼睛还没有睁开,却本能地往我的怀里缩了缩。

  他那时候就是如此,怕疼、怕快乐、怕崩溃,但却无处可逃、无人可靠,只能选择依赖我。

  我的阴暗心思又在不断翻滚,用指尖戳了戳他的脸颊,又在心底默念了一遍相关法条。

  我总感觉,我不应该是这么良善的人,然而无形之中又有某种束缚,叫我收敛了自身的行径。

  齐康终于睁开了双眼,他先是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周围的布置,他问我:“这是在哪儿?”

  “你昨天念叨的公寓,在露营,等过一会儿,我们可以一起看日出。”

  他点了点头,没有试图挣脱我的怀抱,只是问我:“抱着我累不累?”

  其实是有一点累的,但我不想松开他,于是说:“不累。”

  他思考了一会儿,挪动身体,换了个让我更胜利的姿势,依偎在我的怀里,说:“现在几点了?”

  “不清楚。”我身上没有带手表,倒是带了手机,但懒得看。

  “约莫有四五点了,”齐康抬起头,看向天边,“很快就会天亮了。”

  他的话语是如此笃定,我正想问他“你怎么知道的”,又反应了过来——倘若他总是上夜班,或者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走出家门做工,自然能通过看天,就能判断出大约是几点了。

  我以为,我的心中最先涌现的会是恨铁不成钢的愤怒——要是当年你没有做错傻事,你就不会受那些苦,遭那些罪。

  但事实上,我的心中最先涌现的,却是一种近似怜悯的情绪。

  作为一个“资本家”,我自然不是什么良善宽容的人,过往对除了我以外的其他人,我奉行的是社达的那一套,怜悯的这种情绪,于我而言几乎从未存在过。

  我是这么对待宋律师的,也是这么对待金玉的,然而却无法这么对待齐康。

  我对他有偏爱,我是怜悯他的。

  他看起来真的有点可怜,而我恰好能帮他。

  我用指腹摩挲着他的脸颊,清楚地意识到我可以毫不费力地养活他,银行里那一串与我而言已经没什么意义的数字,于他而言,却是不一样的。

  我的指尖划过了他的脸颊,划过了他青色的血管,最后落在了他锁骨上的红痕上。

  我昨日咬得很重,纵使没有出血,却留下了红痕,再过一会儿,估计会生出青紫来。

  我压了压那处痕迹,他的皮肤微微颤抖,但人没有躲,也没有出声阻止什么。

  “疼么?”我明知故问。

  “你喜欢么?”他近乎温顺地问我。

  “有想过我么?”我又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