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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缝花开第122节(1 / 2)





  泛红的雾眼落在他手上那方正的小东西上,声音都是拿人的妖娆:“你给扼杀在那里面,骗小孩儿呢。”

  顾尧扯唇一挑眉,那双幽暗不见底的黑眸下卷着浓重的风暴,就这样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快速地撕开了包装。

  他一言不发地拉着她躲来躲去的手给他戴上,而后嵌着她造次的双手往上一摁,覆下去沉沉地一推到底。

  听见姑娘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这一声让他满足又舒服地低头去堵上了她的唇,一下一下地动着:“我说的是以后。”

  褚一诺弯唇笑了起来,他们还有很多个以后和未来,一想到这儿一颗心是幸福又甜蜜。

  曾经她偶尔也会想爱到底是什么,怎么区分所谓的“爱”,为什么一个人可以爱另一个人到至死不渝。

  直到她遇见了顾尧,她在他身上找到了所有的答案。

  “顾尧。”

  “到。”

  “哥哥。”

  “在。”

  你是我漫长岁月里所有的怦然,是唯一的英雄赞歌,是永不落幕的拔得头筹。

  我爱你,一诺千金,至死不休。

  *

  褚一诺之前有被顾尧勒令体能训练,也坚持晨跑锻炼确实有所提升。

  不过呢,再给一万年她也绝对到达不了顾队这样的高度。

  加之她在凉乡受了伤还没完全好利索,他倒还知道轻重。

  洗澡的时候给她检查了下伤,撇开今天他添上的那些红痕,之前受伤的淤青差不多都淡化了,伤口恢复的也还不错,基本上愈合了。

  但是吧,当她要检查他的时候,人就不给看了。直接抱着她出了浴室丢到床上,又头也不回地折回去拿吹风机去。

  这会儿在耐心地给她吹头发呢。

  “我好像就是摸到你背上有个新伤。”褚一诺盘着腿扭过头,被男人的大手摁着头顶给拧了回去,威胁般跟吹风机比声音大,“你不给我看,就别想再碰我。”

  头发吹的差不多了,顾尧的五指在乌黑的发丝里由上自下地帮姑娘一下一下的理顺。

  随即将吹风机关掉往旁边的懒人沙发上一丢,一屈膝一弯腰,人大剌剌地敞着两条松垮的大长腿往床边一坐,拿背对着她。

  “没打算瞒你。”他直言不讳,“就一擦伤,你激动个什么劲儿。”

  褚一诺看了看男人本就赤着的精壮上身,后背上那块新的擦伤确实不严重,都已经结疤了。

  比起他身上其他地方的老旧伤疤,这个是真不值得一提。

  倒是有几处新鲜的红色抓痕,让她不自觉想起之前那些翻云覆雨的画面,耳根子蓦地发烫。

  她暗自咬了下唇。呃,这些貌似都是她的杰作。

  褚一诺伸手从后搂着顾尧的脖颈,整个人没骨头似的趴在他背上。

  她在他的侧脸上亲了一下,就着将下巴搭在他的宽肩上。

  外面天都亮了,她也不困了,就特想跟他聊天。

  “我回来跟我爸妈和师父把当年记起来的事儿都综合上了。”

  说着话被顾尧扯着胳膊扶着腰往前一拉,她自然而然地跨坐在他的腿上。

  她重新圈着他的脖颈,他揽着她的腰,面对面看着彼此,话茬没断:“爸爸是缉毒警,我爸和师父跟他是同事也是兄弟……”

  顾尧一直以来都是个很好的听众,慵懒且认真的听着褚一诺滔滔不绝地跟他讲了很多她记起来以后有关于亲生父母的事儿。

  偶尔帮她捋捋垂落下来的发丝,偶尔在她需要回应的时候颔首接两句话头等她继续。

  “我也是昨晚才知道原来我重启了爸爸的警号,我爸说这应该就是血缘传承,也难怪我一直以来就是想当警察,谁反对也没用,这个理想一直没变过,看来都是注定的。”

  “一定是。”顾尧一点头,漫不经心地瞧着褚一诺,“注定遇上我。”

  褚一诺偏头一笑,手上把玩着他的耳垂,不置可否:“哎,当初是谁说他唯物主义不信这些,只信自己的?”

  “也没错,我是只信自己,哥哥凭本事让你坐我怀里。”顾尧理直气壮道。

  还给你嘚瑟的押上韵了。

  褚一诺拧了下他的耳朵:“反正我不管,不管是小时候还是长大后,我们能反复相遇,这就是注定的缘分。”

  顾尧纵容地笑着:“成,我家褚老师一诺千金,说什么都对。”

  “那是。”褚一诺骄傲的一抬下巴一挑眉,又问顾尧,“我听我爸说当年看到过你的笔录,说你是看到我跟我妈妈被绑架,才被一起绑了的。”

  顾尧“嗯”了声:“放学路上走捷径给撞上了,本来打算报警,没来得及就被一道带走了。”

  褚一诺揉了揉他的耳垂,撇嘴替他叫冤:“哥哥明明是见义勇为,但结果真的好倒霉。”

  顾尧摇了摇头,凑上去在姑娘红唇上啄了下,定定地凝着她:“遇见你,怎么能是倒霉。”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情话这张考卷的话,眼前这个男人一定能考满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