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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9)(1 / 2)





  这位先生段鸿只能又弯着腰,姿态谦卑地转向唐赫。

  抱歉,我这个人比较记仇,所以唐赫喝了一小口酒,并没有如其他说想的顺坡下驴,大事化小,反而说着抱歉,眼里却满是挑衅。

  你!段瑜实在忍不了,又要冲上前跟唐赫理论。

  来人,把这几个人请出去,以后罗家的地盘都不想看见他们。罗尔德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段鸿这回实在淡定不了的,这句话可不简单,如果只是得罪了一个纨绔子弟也就算了,但是要是这个纨绔子弟偏偏代表了一个庞大的家族,有时候一句话背后的生意可能就上亿,罗家虽然没有说一句话就能封杀段家的地步,但是也差不多了。

  小少爷!

  小少爷!等等!您可不能这么意气用事,有些事你不懂,但是话不能随便说。

  保镖已经走到了段鸿几人身边,但是段鸿却躲着保镖的动作,挣扎着喊道。

  我要见罗总!我要问明白,罗家是不是要封杀我们段家!如果就因为这种小事就封杀我们,那所谓的罗家也太过小气了吧!

  段鸿此时已经红了眼,他大声地吼叫着。

  他知道如果这时候忍气吞声,那么即使之后罗家不封杀他,其他想要和罗家合作的人也会渐渐疏远自家,为今之计,只有喊罗家真正话事人出来主持大局,事情可不能被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小屁孩给搅了局!

  如果你要这么想,就是吧。罗逸道突然现身,在二楼俯视道。

  如果说开场致辞时的罗逸道是温和有礼,优雅谦和的,那现在低垂着眼,扫过狼狈的段家人时,那眼神分明是漠视,甚至带了一丝狠辣。

  我们罗家人说话,说一不二,希望各位不要以为这是玩笑。罗逸道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不管是我还是我弟。

  段鸿这话要是换一个人家说不定就有用,一般人家也不会因为弟弟朋友的一两句话就要封杀或者和另外一家公司作对,那样损失的可能是上亿的生意。

  但是罗家不同,原本罗家进驻影视圈就是突然,属于庞然大物拓展了一小片土地,自然也怎么在意这片土地上原有的一些草长势如何。

  而且罗逸道又和其他总裁不同,在面对各类事宜时,罗逸道都是均衡利益,人话鬼话都信手拈来的老油条,可偏偏他还是个弟控。

  瞧不起他,甚至瞧不上罗氏都行,但是谁也不能瞧不起罗尔德!

  罗尔德仰着笑脸看向自家大哥,想来一开始就知道这样的结果了。

  段鸿一脸呆滞,几个人很快就被保镖强硬的请走了。

  出了大门,段瑜还有些不解。

  爸,咱们至于这么委屈吗?干嘛那么怕他们啊!

  你个死丫头懂什么啊!段鸿这会儿痛心疾首,那可是罗家!

  罗家平素不爱出风头,但是全球都遍布他家的产业,说一声华国首富绝对不为过。你说说我们要是和罗家为敌,有几分胜算?

  有这么吓人吗?段瑜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你刚刚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为什么那么笃定那两人有问题?段鸿突然问道。

  因为因为那个罗少爷的朋友我也认识。段瑜变扭道。

  什么!你既然认识怎么不早说,快!现在跟我进去,我看罗少爷对那位的重视程度,说不定事情还有转机!段鸿拉着女儿就准备返身。

  不是!那个人就是我说得项悠悠的男伴!之前在门口没进来的那个!段瑜只能解释道。

  项家什么时候搭上这样的大人物了?段鸿心里飞转,琢磨着要不要跟老对手和解一番,最好能问到这位罗家的座上宾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背景。

  这边段家父女吵吵闹闹,互相扯皮,段瑜大吵着绝对不肯给老对头项悠悠低头。

  另一边,罗逸道请人来找了几次,表示希望能和唐赫见一面,但是都被罗尔德拒绝了。

  非但如此,罗尔德打着送宾客的旗号,把人送到门口顺便自己也跟着走了。

  上了车,罗尔德还在窃喜,唐赫却是知道,这肯定是罗逸道默许的。

  十八岁生日的最后几个小时,罗尔德靠在唐赫的肩上,一路睡到了机场。

  罗大有得知消息后,连打带踹地把小黑也送上了飞机。

  末了还很不放心,小少爷怎么走得这么快啊!我还想让给他带些东西走呢。

  孩子大了,心野了,人自然也留不住。罗逸道倒是看得开,坐在办公桌前,翻开着刚刚到手的资料。

  二德的这个朋友这么神秘的吗?竟然找不到他的资料?

  是,有很厉害的黑客修改了他的信息来源,我们现在查到的消息是他一开始是作为一位小姐的男伴来的,据说姓唐,家中排行第四,戴着清代布料制作的领带。罗大有汇报道。

  罗逸道看着从自家监控上调出的略显模糊的照片。

  唐家?清代领带?

  如果这些都查不到,那就从这只手表开始查一查!我看着有点眼熟。

  对了,二德手上多了一枚戒指,是你给他准备的?

  没有啊。罗大有还没注意,随即拿过桌上的照片,洛水之畔,这戒指才三四百万的样子吧,我们家的饰品里没有这么便宜的。

  那就是别人送的了?罗逸道盯着照片上微笑举杯的唐赫,表情慎重,现在的孩子真是不懂事,生日礼物哪有送戒指,还戴无名指的,弄得跟结婚似的。

  彼时的罗逸道没有深思,只是叮嘱罗大有再去查查唐赫的消息。

  八月酷暑,转瞬即逝。

  很快时间来到了九月八号,也是零城戏剧学院开学的日子。

  罗尔德的新剧《似此星辰非昨夜》经过近半个月的剧本围读,人员互相已经熟悉地差不多了,开机时间定在九月十号。

  董导的电影《情愿》已经完成所有的拍摄部分,开始剪辑,大部分工作都接近尾声,速度快得连董诗本人都不敢置信,虽然很多镜头都是补拍,但是这样的效率实在是之前不敢想象的。

  这部电影打算送去参加十月一日的全国新锐导演竞赛,如果比赛取得名次的话,对后期上映也有所帮助。

  当然这都是后话,今天是开学的大日子,虽然罗尔德和席鹊都不打算住校,但新生报道后面还有军训,要领的东西肯定不少。

  罗尔德说不定还能因为拍戏请假,但是席鹊可是实打实地要完成半个军训。

  这件事他已经哀嚎了一个星期了。

  幸好唐赫当机立断,请来了今天没戏的柏瞳跟着一起去学校,美其名曰柏瞳毕竟是团队里少有的大学生。

  唐赫则给两位大一新生准备了礼物,都是他列了清单,让郭鑫进货的时候顺带买了的。

  上午十点,四个人人手一杯奶茶,唐赫开车,往零城戏剧学院开去。

  到门口才发现,车根本开不进去,开进去也没处停。

  没办法,唐赫两辈子加起来也没什么开学经验,只能让柏瞳带着人先去探路,他则找个地方把车停了。

  进了门才知道,戏文系和表演系的楼隔得挺远,罗尔德就主动让柏瞳带着席鹊先去,自己则找了一个小凉亭喝着奶茶等唐赫。